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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位退休老法官,比桂林三花酒60华诞年长五诞。我老家位于《桂林园博园》附近的大埠乡蕹水洞,洞上四周有七个自然村庄,现为八愷村委。我清楚地记得,我还在孩提时代就知道了桂林三花酒,因为那是我们蕹水洞家喻户晓,老少皆知的桂林本地名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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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第一次品尝桂林三花酒,是在一九五八年搞大跃进,吃饭不要钱的那一阵。那时我们全村家家闭灶,户户停炊,全村人在我伯父家办食堂吃大锅饭。全村食堂由我嗜酒如命的伯父李火生当火头军(即负责食堂做饭)。我记得全村人吃第一餐大锅饭那天,伯父与同样嗜酒的生产队长拍板,给各自自由组合餐桌的男人家每人倒了半碗桂林三花酒。菜是干鱼仔炒酸竽头苗和猪头皮炖黄豆。全村的男子汉们喝得非常开心,那场面很是热闹。那时的农民不懂敬酒,也不习惯敬酒,大家只是喊喝!喝!喝起的农家土话。我当时已11岁,是在校的高小生,有点老懒屎,吵着要伯父给我尝一口三花酒。伯父说,小人家喝什么酒呀,浪费酒罗!但伯父经不住我几乎是强讨硬要的言语动作,只好极不情愿的让我尝了一小口。同龄的几个小人家(即少年儿童)羡慕的问我:三花酒味道怎么样?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很得意的说:好好吃!不懂讲味浓香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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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五八年以后至今,我们家乡大埠乃至雁山、六圹这一带村镇男女老少,能够随口讲得出酒名字的酒,便是桂林三花酒。因为我们农村人逢年过节,或者平常日子招待亲朋好友,喝的就是桂林三花酒。农村办红白喜事,老人做寿,新屋落成进火和上梁竖门头等大事办酒,餐桌旁边放的必是散装三花酒,有点钱的人家就买玻璃瓶装的三花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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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五年八月,我应征入伍到部队当兵,在部队17年,除了部队出国越南北方,进行援越抗美的那两年喝不上桂林三花酒外,部队回到湖南耒阳和通道县后,就有机会喝桂林三花酒。特别是我当任军官后,过年过节全连会餐,每班一瓶三花酒。我在16连当付指导员时,连队司务长也是我们桂林籍的,部队过年过节允许战士们少量喝点酒。我总建议司务长采购桂林三花酒,理由是喝了不上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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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8年9月下旬,我被调到技术营安装连任指导员,连长、司务长和其中一位排长,两位副连级技术员都是广西人,他们也都爱喝桂林三花酒。几天后过国庆节全连会餐,连长我两人决定每个班给一瓶三花酒。战士们喝得很是开心,我和连长提上一瓶三花酒,到各排各班依次敬酒,但连部勤杂班和炊事班还未敬到,一瓶三花酒就喝得底朝天。连长酒量比我大得多,他又开起一瓶陪付连长到各排去敬酒。在连长的暗示下战士们吹呼雀跃,以为新来的指导员我酒量大。排长、班长们就轮翻到连部这桌向我和付指导员敬酒,不胜酒量的我只好向排长们“坦白交待”。那瓶酒是潘连长喝得多,我只是做空头政治工作而已,冲锋上阵的是连长。排长们对我这个政工干部都是能够理解的,各自带着他们的班长们轮翻敬连长,结果那天连长醉了,我却很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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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九八二年转业回到桂林三花酒发源地桂林市工作后,更是近水楼台,三花酒随手拿来,因为我家的楼下邻居是我们法院的张庭长家,他的女婿是桂林三花厂的员工,买三花酒方便得很。张庭长和其女婿都是爱喝三花酒的人,他家搭盖的厨房餐厅就在我家楼下。他们每天中餐和晚餐都喝酒,我则只是晚餐喝一小杯,几十年如一日,始终保持有瘾无量的喝酒水平,所以从没醉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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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仅我自己爱喝三花酒,而且每年招待从外省、外县到桂林来的老战友,或者与在桂林工作的战友们聚会,我总是用三花酒敬他们,因为我总认为,亲不亲故乡人,美不美家乡“水”。老战友们来到桂林,我用桂林三花酒款待他们,别有一番本土风情。酒逢知已千杯少,三花下肚话头多。与老战友们一边品尝三花酒,一边叙说当年的战友之情,真的感觉舒畅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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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前,我认识了一位姓林的台湾先生,他每次到桂林,我都用三花酒款待他,他回去台湾时,送他几瓶老桂林,他开心得很。他的桂林籍太太,每次从台湾回来探亲返回台湾,也总少不了带几瓶老桂林。今年春节后,正月初五我随市四建公司百多人的旅游团到台湾环岛八日游,我也带了六瓶老桂林到台北送人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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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虽然市场上各种品牌的白酒琳琅满目,但我仍对桂林三花酒情有独钟。从2007年起,我在家里吃饭,虽不再喝纯三花白酒,但我每天都喝用三花酒侵泡的野葡萄酒,取名叫“三花葡萄酒”。因为我相信医生说的:适量饮酒有益健康的观点。如今六年了,“三花葡萄酒”天天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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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法院退休后,我到桂林市四建公司打工,从我认定步行上下班是最简便的健身运动后,天天坚持走路上下班。市四建公司的办公大楼,建在市文化宫内,我住在施家园,每天早上到公司上班,我都步行穿过象山公园。每次从象鼻山下的桂林三花酒窖洞口边走过,都能闻到洞内深藏的三花酒香醇的酒味,真令人舒心爽神,我常常临近洞口时,放漫脚步,为的是多闻几口洞内冒出的三花酒醇香味,啊!真的好爽!